杨国庆:戏剧人生的迷失与曙光|衣水诗中的自我探寻

发布时间:2024-11-08 09:36

自我探索:在人生百态中找寻自我 #生活乐趣# #人生百态#

(杨国庆,男,中国作家网会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已在人民日报,文艺报,中国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湖北日报,湖北广播电视台,《长江文艺评论》《今古传奇》《武汉文学》《南方文鉴》,湖北日报、长江日报、湖北作家网等国家级、省级与市县台报刊网发表各类文章2,680多篇,其中文学评论175篇,108万字。还有6部600多万字的长篇VIP小说在网络上发表。有30来篇文章获国家级、省级奖励。)

戏剧人生的迷失与曙光

——衣水诗中的自我探寻与价值坚守

文/杨国庆

这是诗人衣水的诗歌《三条白鲢是幸福的》:

我把白花花的三条白鲢先还给道具师

我不是真的自己

:饰演大厨

:一场场还没拍完的大戏会接续演上

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

自由时光当然是在东河摸出许多白鲢

哦,一个多么散乱的脚本

:踉跄至今

直至从怀中取出一锭幸福的纹银

化妆镜中我已看不见自己

:我只是自己的(上帝的)道具

这首诗宛如一面镜子,映射出戏剧人生中的种种复杂境遇,在迷失与曙光的交织中,深刻地展现了自我探寻与价值坚守的艰难历程。开场便是戏剧人生:迷失的舞台。

诗歌表现出角色的异化与自我的模糊。诗中“我不是真的自己:饰演大厨”一句,瞬间将读者带入一个角色与自我分离的情境。在戏剧的舞台上,“我”被迫成为了“大厨”这一角色,而这个角色开始侵蚀“我”的本真。这种角色的异化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诸多映照,当人们投身于各种社会角色时,往往会逐渐迷失自己的本来面目。在戏剧的情境里,这种迷失被放大和具象化,“化妆镜中我已看不见自己:我只是自己的(上帝的)道具”更是深刻地表达出“我”已经完全被角色所左右,失去了对自我的清晰认知,如同在黑暗的迷宫中徘徊,找不到出口。

诗歌表现出生活的无序与迷茫的蔓延。“哦,一个多么散乱的脚本:踉跄至今”,这句诗用“散乱的脚本”来隐喻生活的无序。在戏剧人生中,这种无序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我”的前行道路。一场场还没拍完的大戏如同生活中永无止境的任务和挑战,没有明确的方向,“我”只能踉跄地在其中挣扎。这种迷茫不仅仅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更是对自身存在意义的深度困惑,如同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孤舟,失去了航向。

接着,曙光初现:自我探寻与价值坚守。诗歌表现出对自由的向往:自我探寻的动力。“自由时光当然是在东河摸出许多白鲢”这句诗中,东河摸白鲢的自由时光成为了一种象征。它代表着与自然亲近、无拘无束的状态,是对自由的向往。在戏剧人生的迷失中,这种对自由的渴望犹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成为自我探寻的动力。“我”在回忆自由时光的过程中,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试图从被角色束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寻找那个被遗忘的真实自我。这种对自由的向往是人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诉求,在迷失的戏剧人生中显得尤为珍贵。

同时,表现出价值坚守:在困境中的精神支柱。“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这句直白而坚定的诗句,体现了“我”对价值的坚守。即使身处饰演大厨的角色情境中,这个角色要求对白鲢进行油煎烹炸,但“我”坚守自己内心的价值观,不被角色的要求所左右。这种价值坚守在迷失的戏剧人生中是一抹亮色,是“我”在困境中的精神支柱。它表明在复杂的环境和角色压力下,“我”依然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这是自我在戏剧人生中的一种积极抗争,也是走向自我救赎的重要一步。

全诗还显示出诗歌的深度与价值。显示出对人性的深刻洞察。衣水通过这首诗深入地洞察了人性。在戏剧人生的背景下,人性中的脆弱(容易被角色异化和迷失自我),与坚强(对自由的向往和价值坚守)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这种对人性的多面性的呈现,让读者能够在诗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引发读者对自身在社会角色中的处境以及内心真正需求的思考。显示出艺术手法的独特魅力。诗中的意象运用十分精妙。白鲢不仅是自由时光的象征,也是自我探寻过程中的重要元素;纹银则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充满希望的感觉,仿佛在迷茫的戏剧人生中,它是某种救赎或者幸福的象征。同时,诗中的场景转换,从戏剧场景到东河的自由场景,再回到戏剧中的化妆镜前,这种跳跃式的场景转换增加了诗歌的艺术张力,使诗歌在有限的篇幅内蕴含了丰富的情感和思想内容。这首诗以戏剧人生为背景,在迷失与曙光的交织中,深入地探讨了自我探寻与价值坚守的主题。它不仅让读者看到了戏剧人生中的困境与希望,更让人们对人性、对自身的存在意义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诗歌中显示出多样而又明确的主题,并显露出多重深厚的情感。

首先显示出自我迷失与寻找的主题。在诗中,诗人通过“我不是真的自己”“饰演大厨”以及“化妆镜中我已看不见自己”等表述,表达了一种自我迷失的状态。“我”在戏剧角色的扮演中逐渐失去了对真实自我的认知,成为了被角色定义的存在,就像“我只是自己的(上帝的)道具”,强调了这种被操控、失去自我主导权的状态。同时,诗中的一些元素如东河摸白鲢的自由时光,是诗人对真实自我的一种回忆或者向往,暗示着在现实生活(这里以戏剧拍摄生活为代表)的压力和迷失中,对那个自由、本真的自我的寻找。

其次,诗歌显示出对生命的态度与价值观冲突的主题。从“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这一表述来看,对于白鲢遭受的烹饪命运,“我”持不能容忍的态度。这一方面体现了“我”对生命的尊重,即使在戏剧道具的情境下,也不愿意看到白鲢被伤害。另一方面,这也与“我”饰演大厨的角色形成了价值观的冲突。大厨的角色在传统意义上与烹饪食材相关,但“我”的个人态度却与之相悖,这种冲突反映了在不同角色(真实自我与戏剧角色)下价值观的碰撞,也从侧面反映了主题中的自我矛盾与迷失。

再次,诗歌显示出生活的无序与宿命感的主题。诗中提到“一个多么散乱的脚本”,将生活比作一个散乱的脚本,暗示生活缺乏秩序和规划,是一地鸡毛的情形。这种无序感是导致“我”自我迷失的一个外部因素。而“我只是自己的(上帝的)道具”又有一种宿命感,仿佛“我”的命运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无法自主,进一步深化了生活的无奈和迷茫这一主题内涵。

从显露的多重情感来看,非常感人。诗人显露出迷茫与困惑的情感。诗人通过描述自己在戏剧拍摄中的种种经历,如“踉跄至今”“我不是真的自己”等,传达出一种迷茫的情感。“我”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状态,在不同的角色和情境中徘徊,对于自己的身份和生活的方向感到困惑。

诗人也显露出无奈与挣扎的情感。在面对戏剧拍摄中的角色要求(如饰演大厨但又不能容忍油煎烹炸白鲢),和生活的无序(散乱的脚本)时,“我”有一种无奈感。同时,“我”也在这种无奈的处境中挣扎,试图寻找自己的定位,从“直至从怀中取出一锭幸福的纹银”这一动作可以看出,“我”在这种迷茫和无奈的生活中有一些自我救赎或者寻找希望的尝试,尽管这种尝试可能也是模糊不清的。

诗人还显露出对自由和本真的向往的情感。诗中关于东河摸白鲢的自由时光的描述,充满了一种对自由的向往。与戏剧拍摄中的种种限制和迷失相比,自由时光里的“我”能够以一种自然、本真的方式与白鲢接触,这种对比表达了诗人对自由和本真的渴望,尽管这种渴望在现实生活(戏剧拍摄生活)中被压抑或者迷失。

读者在赏读时,发现诗中隐含着多种不寻常的象征意义。其一,隐含着自由与本真的象征。表明这是自由的体现,在诗中,“自由时光当然是在东河摸出许多白鲢”,表明白鲢与自由时光相关联。东河摸白鲢的场景是一种自由的状态,白鲢在这里成为了自由的象征物。它们生活在自然的东河环境中,与戏剧中被设定为道具、面临油煎烹炸的命运形成对比。这种对比突出了白鲢在自然状态下所代表的自由含义,就像人们内心渴望的自由不受拘束的状态。表明这是本真的象征,白鲢的存在是一种自然的、原始的存在。在戏剧中,“我”把白鲢先还给道具师,并且“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这体现了“我”对白鲢的一种特殊态度。白鲢在这个情境下象征着本真,与“我不是真的自己”所代表的在戏剧中迷失的状态相对立。它们是未被世俗(如戏剧中烹饪的观念)污染的存在,代表着一种纯真、质朴的本真状态。

其二,隐含着生命价值的象征。表达出对生命的尊重,从“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可以看出,“我”对白鲢有着尊重生命的想法。白鲢在这里象征着生命价值,即使在戏剧的道具语境下,“我”也不希望看到它们被伤害。这种对生命价值的尊重通过白鲢这个意象得以体现,它提醒读者思考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不论其在社会角色(如戏剧中的道具角色)中的定位如何。表达出与角色价值观的冲突载体。由于“我”饰演大厨,而大厨这个角色在传统意义上与烹饪食材(包括白鲢)相关,但“我”的个人态度是不能容忍对白鲢的油煎烹炸。白鲢成为了这种角色价值观冲突的载体,它象征着一种在不同价值观(角色的烹饪价值观和个人的尊重生命价值观),碰撞下的生命存在,凸显了在社会角色中,如何对待生命价值这一复杂的问题。

其三,隐含着幸福的象征。标题对此作了暗示。诗的标题“三条白鲢是幸福的”直接赋予了白鲢幸福的属性。这种幸福是一种简单、纯粹的幸福,与戏剧中的“我”的迷茫和复杂状态形成对比。白鲢在它们的自然状态(东河中的状态)下是幸福的,这象征着一种人们所向往的简单而美好的幸福状态。表达出与现实的反差,在戏剧拍摄这个充满角色压力、自我迷失的现实(诗中的现实情境)中,白鲢的幸福是一种独特的存在。它们的幸福象征着一种超脱于现实烦恼(如“我”在戏剧中的各种困惑)的理想状态,是诗人对幸福的一种特殊理解的寄托,暗示着幸福存在于自然、本真的状态中,而不是在复杂的社会角色和现实压力之中。

诗人在书写这场“人生大戏”中,显现出积极的人生意义的思考。第一,显现出对本真自我的珍视。充分认识到自我的重要性。诗中“我不是真的自己”以及“化妆镜中我已看不见自己”的表述,从反面提醒人们认识自我的重要性。尽管在饰演大厨等社会角色的过程中迷失了自我,但这种迷失的呈现本身就是一种警示。它促使读者思考在现代社会复杂的角色关系和生活情境中,要时刻保持对自我的清晰认知,不要被外界的角色定义所完全左右。显现出对回归本真的向往。“自由时光当然是在东河摸出许多白鲢”,描绘出一种与本真自我相关的自由状态。这种对自由时光的怀念,表达了对回归本真的憧憬。即使在生活的压力和角色的束缚下(如戏剧拍摄的情况),依然存在着对那种自然、纯真的本真状态的渴望,这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意义思考,暗示人们要努力追寻内心深处真正的自我。

第二,显现出对自由价值的追求。东河摸白鲢的自由时光与戏剧中的受限状态形成对比,体现了自由的价值。自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受束缚,更是精神上能够遵循自己的内心。在诗中,这种自由的价值通过对不同场景(东河与戏剧场景)的描写得以展现,它鼓励读者去追求自由,不被世俗的、既定的规则(如戏剧脚本所象征的生活规则)过度限制。体现出在困境中坚守自由。在戏剧这个充满约束的情境中,“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这一态度体现了在困境中对自由价值的坚守。即使在饰演大厨这个角色可能面临违背自己内心(对白鲢的态度)的情况下,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这表明在生活的困境中也要坚守自由的价值,不随波逐流,这是对积极人生意义的一种思考。

第三,显现出对生命尊重的态度。“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表明了对生命(白鲢的生命)的尊重态度。在戏剧的道具语境下,仍然不希望白鲢受到伤害,这体现了一种超越角色和世俗观念的对生命的敬重。这种对生命尊重的态度是积极的人生意义思考的一部分,它倡导人们在生活中尊重所有的生命形式,不论其在社会角色关系和自然界中的地位如何。体现了生命尊重与价值观构建。这种对生命的尊重态度有助于构建积极的价值观。在当代社会,人们往往会因为各种利益关系和社会角色的要求而忽视生命的价值。诗中的这种态度提醒人们,尊重生命应该是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能够引导人们在面对各种生活选择时,做出更符合人性、更积极的决策。

美的诗歌是内容与形式和谐共生,比翼齐飞的艺术品。诗人在内容与形式的表现上,很是砥砺打磨了一番,下了一番苦功夫和硬功夫。因而诗歌内容表现出多样的美学意义,同时展现出多重样写作美学价值。

诗歌的内容美学意义,一是展现在意象的多重含义中。白鲢意象:诗中的白鲢具有丰富的含义。首先,它是自由与幸福的象征,如“三条白鲢是幸福的”以及“自由时光当然是在东河摸出许多白鲢”,将白鲢与自由幸福的时光联系起来,给读者带来一种清新、纯真的美感。其次,白鲢还涉及到生命价值的探讨,“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体现出对白鲢生命的尊重,这种对生命的态度赋予白鲢意象更深层次的道德美。纹银意象:“直至从怀中取出一锭幸福的纹银”中的纹银意象也具有独特意义。它象征着一种在复杂、迷茫的生活(如“踉跄至今”和“散乱的脚本”所描述的生活)中所追寻的价值或者意义。纹银这个意象带有一种古典的、神秘的美感,与当代的戏剧场景形成一种奇特的融合,引发读者对生活价值的无尽遐想。

二是展现在角色与自我的矛盾冲突中。“我不是真的自己”“饰演大厨”以及“化妆镜中我已看不见自己”等内容展现了角色与自我的矛盾冲突。这种冲突在内容美学上具有一种张力美。一方面是社会角色(大厨)所带来的既定行为模式和价值观,另一方面是真实自我的内在感受(如不能容忍油煎烹炸白鲢),两者的拉扯形成一种紧张而富有吸引力的美学效果,让读者深刻感受到在现代生活中人们在角色适应过程中的内心挣扎与困惑。

三是展现在对生活状态的隐喻性描绘中。“哦,一个多么散乱的脚本”和“踉跄至今”等表述隐喻性地描绘了生活状态。散乱的脚本象征着生活缺乏秩序和规划,踉跄则表示在这种生活中的迷茫与不安。这种隐喻性的描绘具有一种朦胧美,它不是直接地叙述生活的无序,而是通过戏剧脚本和人物的状态来暗示,给读者留下更多的思考空间,让读者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去理解和感受这种生活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写作美学价值,首先,表现出叙事结构的独特性。诗歌采用了一种碎片化但又有内在逻辑的叙事结构。从归还白鲢开始,到描述自己饰演大厨的角色,再到回忆自由时光、感叹脚本的散乱、提及纹银,最后到在化妆镜中看不见自己,各个部分看似松散,但通过“我”这个主体的经历和感受串联起来。这种叙事结构具有一种独特的节奏感,像是在讲述一个零散但又深刻的故事,打破了传统叙事的连贯性,给读者带来一种新奇的阅读体验。

其次,表现出语言的简洁与暗示性。诗中的语言简洁而富有暗示性。例如“我不是真的自己”“油煎烹炸我不能容忍”等语句,简洁地表达出复杂的情感和思想。同时,这些简洁的语言背后隐藏着大量的暗示内容,需要读者深入挖掘。这种简洁与暗示性的结合增加了诗歌的艺术感染力,让读者在简洁的文字中感受到丰富的内涵,体现了“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写作美学价值。

再次,表现出场景转换的艺术效果。诗歌中频繁地进行场景转换,从戏剧场景(饰演大厨、归还白鲢等)到东河的自由场景,再回到戏剧中的化妆镜前等。这种场景转换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艺术效果,一方面丰富了诗歌的内容,使诗歌不显得单调;另一方面,不同场景之间的对比(如戏剧中的约束与东河的自由)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通过场景的对比更加鲜明地表达出主题,如对自由的向往、对自我迷失的感叹等。

诗人通过对内容美学意义与写作美学价值的双重努力的描绘,在“戏剧人生的迷失与曙光”中,“诗中的自我探寻与价值坚守”得到完美的彰显。

衣水,青年诗人、作家,现居郑州,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46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中学生学习报》社副总编。著有《十个故事》《爱情如此多娇》《午夜猿人》等多部小说集。部分作品散见《人民日报》《湖南文学》《四川文学》《青年作家》《莽原》《创作与评论》《安徽文学》《山东文学》《阳光》《福建文学》等报刊。散文集《猎物志》曾获郑州市第二十一届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孙犁散文奖,小说曾获第五届骆宾王青年文艺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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